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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太后疯癫,帝后不睦
姜芙余光中看到暴君身影,拍手起身,淡然笑道:“太后又错了,不是我们要如何,而是楚家要如何,当初让臣妾进宫为后不是您与楚相提议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怨怪起臣妾来了呢。”
“你……”楚太后脸色铁青,指着姜芙的手抖的更加厉害。
“太后凤体要紧,您若真看臣妾不顺眼,不若现在就废了臣妾吧,也省的您与陛下因臣妾生出不虞。”姜芙声音淡漠听不出喜怒。
楚太后气急冷笑,“好,好,今日哀家就代恒儿休了你这个皇后!”
不过是个将军之女,真当他们惧了他们。
“母后慎言。”冷冽的男声从楚太后身后响起。
施恒剑眉紧皱,面色难看,朝着姜芙大步走来,不顾楚太后在场,伸手霸道将她揽入怀中。
“母后的话芙儿不必当真,她年事已高,今日又受了许多惊吓,想来是糊涂了。”
“皇帝。”楚太后不敢置信喊道,她糊涂了?她比所有人都看的清楚。
现在的皇后分明是妖孽变得,否则怎么会让她冷心冷情的儿子变成这副样子。
若不是因为她,恒儿便不会出宫,她的哥哥又怎么会起造反的心思。
施恒揽住怀中人,面色冷凝,“母后回去吧,你吓到芙儿了。”
楚太后愣然,“哀家吓到她?她亲手斩下你舅舅的人头,你是没看到?还是你被这只妖孽蒙蔽了双眼,惑了心神?”
施恒眸光冷沉,声音冷了许多,“看到又如何,舅舅要杀她,她还手有何不对。母后是觉得舅舅不该死?”
楚太后后背一凉,猛然回神,哥哥该死吗?他为了皇位连她都要杀,自然该死的。
“可是……”不该死在姓姜的贱人手中啊。
施恒不再理她,小心揽着姜芙离开。
黑暗的林间只留楚太后一人,魔怔了般喃喃自语,“不该是这样的,楚家明明好好的,怎么就全没了呢?雨涵死了,玉堂死了,哥哥也死了,呵呵,不该这样的……”
那晚,楚太后被人拉了回去,再醒来便成了疯子。
整日对着镜子傻呵呵笑着,说一些让人惊恐的话。
什么皇后是妖,苍梧要大乱了。
又是什么皇后的孩子不能留,姜家人全死了……
宫人疑惑,皇后娘娘何时有了孩子?太后怕是真的疯魔了。
自从回宫后,姜芙整个人变得清冷,陛下来了也不似寻常那样娇笑相迎。
就如今日,
“芙儿,可有用膳?”陛下一身金色龙袍,头束紫金冠,看着像是刚下朝。
俊冷的脸上含着笑,语气中带着讨好。
“用过了,陛下若忙还是先回吧。”娘娘行了一礼后便不再看陛下,淡漠小心的做着手中熏香。
宫人们偷偷瞧了一眼,陛下的脸都青了。
栖凤殿内所有宫女吓得差点哭出来,头低低埋着,生怕被陛下迁怒。
第几次了?每次陛下含笑而来,暴怒而去,她们觉得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摇摇欲坠。
大殿内一片寂静,空气凝结满是压迫。
施恒嘴角落下,深邃的目光落在姜芙身上,手在袖中紧紧握着。
众人皆以为陛下这次要发难了,娘娘屡次触犯君威,陛下他……
“芙儿心情不好,朕回去就是,你好好养着,明日朕再来看你。”磁性好听的男声裹着笑,吓的宫人们浑身发抖。
陛下笑了,怕是怒极了吧。
然而等了会儿,暴君叹息离去,栖凤殿内什么事都没发生。
宫人们面面相觑,瞧着对方头上被汗湿的头发纷纷勾唇苦笑,几人出了大殿到了院子里忍不住议论起来。
“你说咱们娘娘这是想做什么啊?陛下天天来,她天天撵人,日子久了,就算是再多宠爱也要被耗尽了啊。”
“从回宫后就这样,难不成陛下与娘娘生了误会?我可听说寿康殿那位已经疯了。”
“啊?这玩笑可开不得,若被人听到可是会被杀头的。”
“就咱们几个说说你怕什么,只要你们不乱说,咱们说两句又有什么事。依我看啊,那位发疯八成与娘娘有关系,娘娘不见陛下难不成是愧疚了?”
几个宫女站在廊下说的神神秘秘,殊不知殿内的人已经将她们的对话听的彻底。
拂晓怒道:“一个个嫌命长了,奴婢去教训教训她们。”
姜芙点燃熏香,盖上盖子,淡声道:“教训了又能如何,嘴长在人家身上,今日你阻止了这一次,他日你还能次次阻拦?随她们说吧。”
拂晓咬唇,面带不甘,“可是任由她们这么传下去,对娘娘您的名声不好。”
姜芙勾唇,“不好又能如何,施恒还能真的废了我?”
若真是,那岂不更好,仇人已死,这皇宫她待着也没意思。
不过她们说的倒不失是个好办法。
嘴角笑意更浓,姜芙心中已有主意。
近日皇后娘娘脸上没了笑,陛下变得更加暴戾,前朝人心惶惶,百官苦不堪言。
这日下朝,右相齐子骞被几个交好的文臣拉住,一言不发就往无人的角落走。
吓得他抱紧自己,柔美的脸上带着惊恐,“喂,你……你们几个想做什么?这可是皇宫,你们难道……”
他知自己生的美,可他只爱美酒不爱男子啊。
一身穿大红色官服的年轻男子翻个白眼,出声打断,“行了,想什么呢,我们几个就是问问你,陛下这几日是怎么了?”
其他几人围上来,拉着齐子骞纷纷哭诉,“子骞兄,你与陛下私下交好,只有你能救我们拉,陛下究竟是怎么了?我们做错了什么明说就是,天天这么黑着脸一言不发,简直和钝刀子割肉似得。”
“是啊,要杀就杀给个痛快也行啊,别折磨我们了,大家是真受不了了,你没见那几个年长的老臣吓得差点驾鹤西去。”
“子骞兄你就行行好,给哥几个指条明路,若我们大难不死定将好酒奉上。”
齐子骞收回袖子,白净柔美的脸上划过算计,“这可是你们说的,我要最好的梨花白,一百坛。”
“一百坛梨花白?你怎么不去抢?”拉着齐子骞胳膊的年轻男子惊呼。
一坛梨花白要十两银子,一百坛那可是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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