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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源书屋 > 隐婚甜蜜蜜,男神的掌中宝妻陆曼曼黎卫琛 > 第332章 紧追不舍
 
陆年年心里已经在不断的大叫,这个男人他快点滚开,自己的生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面对他,便一个字都说不出,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无论自己用何种方式都无法要他安分一些。

实在想不通,他到底是哪根神经不对劲,偏偏盯上了自己。

而陆年年也不能确定,他是否只对自己,一个女人这样,也在猜想他是否是风流成性,或许在每一段感情里,他都是这样死缠乱打。

林勋再次见到她这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他又羞又恼已经想要撞墙了。

但是他必须要承认,这是陆年年她自己的事情,他无权参与,“和我没有关系。”偏过头语气生硬说道。

在陆年年看来自己很多事,很让她嫌恶,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真的在为她用心。

她想要什么,给她就是了,可她就是不接受,林勋他可是男人啊,而且是一个她根本般配不上的男人。

又不是要她下嫁,换做别的女孩儿是高攀啊。

“既然没有关系,你的卡我也还给你了,我们两清了吧。”陆年年双手交叉在身前面无表情说道。

对,两清了,可是那只是她单方面想要两清,而林勋就是想和她牵扯不清。

她这么讲道理,让林勋无处插针。

所以现在林勋想通了,为什么会有流氓存在。

当一个人用尽手段,礼貌金钱感情,都对一个女人不起作用无济于事的时候,就会被逼迫到成为一个流氓。

他露出带有一些嚣张和轻佻的笑容来,“没有啊,我觉得我们还没有两清呢。”而后仰头朝夜色看去。

天,已经稍稍露出亮色了。

“我还欠你什么?”陆年年一样面无表情的问道。

她还欠自己一份爱情,谁要她误打误撞进入了自己的生活,林勋勾起嘴角一笑,轻声道:“我觉得我还欠你一些什么,所以想要还给你。”

别再说笑话了,他会欠下自己什么呢。

而且就算是他真的欠下了自己什么,也不想要回来的,因为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开口说要还给自己,只会显得他很有修养,很善良。

而自己就成了依附他的可怜人。

陆年年知道自己很可怜,却不愿接受别人的好意。

“欠了什么?”她不解的表情看向他问道。

而林勋本身就不是什么浪漫的男人,相比之下,他对实实在在真实的爱人更有欲望。

“那你要先告诉我,你要去做什么?”林勋面无表情看向她问道。

已经说过了,这和他什么关系,陆年年已经没心情再和他打牙祭了,转身走开,决定不再理会他,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要找到住的地方,要赚钱保障生活。

她慢慢的朝前走着,感觉到周围的光越来越强烈起来。

天亮了,开始庆幸下班的时候,爸爸叫自己回了家,又吃到了一顿热乎乎的饭。

其实如果林勋不在场,陆年年真是害怕自己会心软,然后回到家又要掉入那永无止境的漩涡里。

幸好有他在,让自己认清现实,不能再妥协了,再妥协一分她的人生也许就要结束了。

而林勋愣在原地,昏黄的路灯光线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陆年年她过分坚强,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近身呢。

他已经在愤怒了,就从陆年年第一次拒绝他开始,心里那股火气不断在上涨,她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自己说。

是不是贱的啊,林勋好像给自己两巴掌。

从前陆曼曼就是这样,他用尽心思都不能要那个女人爱上自己,而爱上的这一个,看来比起陆曼曼还要卑微。

而她,却比起陆曼曼要倔强的多,她不柔弱,即使卑微也不柔弱,可是有人愿意为她遮风挡雨,她却不接受。

但就是这股无形的吸引力,她的倔强吸引着林勋朝她靠近。

所以就是这一次,陆年年她再次要林勋挫败,他也要追上去。

林勋他跟在陆年年身后走着,想知道她去做什么,如果她需要帮助,自己还可以帮她一个小忙。

多希望她能和自己开口啊。

可是她就是不说,所以林勋只能和一条忠犬一样追在她身边。

陆年年转过一条街口,到箱包寄存点前停住。

本来下班之后就可以来取行李箱的,但是却被爸爸叫回了家,这大概有十二个小时了吧,寄存一个小时就是三十块。

又要损失几百块,她静静看着店内,店主在收拾东西,等他忙好了才开口,“我来取我的东西。”而后从包包里取出寄存条。

店主很冷漠的脸色,“三百块。”

现在三百块对陆年年来说花出去都会肉疼,那可是她用来填饱肚子的钱,可她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把钱掏出来递给他。

而后拉过行李箱,打算到出租房去看一看,最好有那种一个月几百块的地下室,能要她有个地方住。

天已经大亮了,林勋跟在她身后,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原来她把行李放在寄存点。

她没地方住了是吗?

而陆年年走在街上,融合在人群当中,她知道林勋跟在身后,却不想回头,因为那个男人要她无可奈何,根本撇不开。

所以就随她去吧。

而林勋跟在她之后在大街小巷乱转。

早上八点钟的太阳,这时多年来为数不多的一次,他在这个时间走在街上,这时秘书打来电话,“林总,今早例会,你怎么还没到啊。”

恐怕要为了这个女孩子暂时先放过工作了,平声道:“今早例会要副总去开吧,我还有事。”

而后挂断电话,继续跟随陆年年朝前走。

跟着她进了一间地下室。

房东看了看陆年年,脸色一样冷漠,“房租六百块,押金两千,条件还可以。”而后拿过钥匙打开门,推开门要她进去看看。

陆年年拉过行李箱走进去,看到晦涩的墙壁,还有简陋的家具木床,不过还好这间地下室还有一扇小玻璃窗。

阳光正好从那里透进来,很小的一块,差不多和玻璃窗一样大。

“就这里吧,房东阿姨,我现在就交房租和押金。”陆年年轻松一笑,把行李箱放下。

现在她终于可以经营自己的生活了,有了这一间小小的地下室,就有地方可以住了。

梦想太远,也要脚踏实地啊。

不妥协,也许会有好结果吧,她垂下头,从包包里拿出那几千块来,然后一张一张点好递到房东阿姨面前。

“给,两千六百块。”轻松笑着。

而她口袋里仅剩两千七百块,只剩一百块用来吃饭。

房东阿姨刚刚要把钱收下,这时林勋突然奔了进来。

在他看来这间地下室阴寒,不通风,更少见阳光,他不舍得看陆年年住在这种地方。

上前把那两千六百块抢过来,而后拉过陆年年的手腕,“和我走。”语气强硬说道。

他又开始了,让陆年年讨厌的多管闲事,为什么有一种被贴上了狗皮膏药的感觉,撕都撕不下来。

在房东面前,陆年年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怎样反应才好。

“陆年年我再说一次,我不许你住在这里,快点和我走。”林勋表情阴冷用一种强迫的方式想把她带离这里。

说真的,陆年年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她就是再苦再难,也不想接受这个男人的帮助。

而他却不知进退,肆意闯入她的生活,干涉她的事情。

她不需要任何人,连父母也不需要,所有人无形当中都在给她压力,都让她有一种在干涉自己生活的感觉。

陆年年看了看房东,看到房东那难看的脸色。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闯进一个简陋的地下室,对她刚刚来看房子的主顾说不准她住在这里。

而那位房东,不敢对林勋怎样,却要把恶情绪反射到陆年年的身上。

“小姐,你到底租不租这间房,不租马上走吧。”她双臂交叉在身前,厌恶的盯着陆年年。

原本钱很快就要到手了,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男人。

她有一个这么帅,看来还很有钱的男朋友,自己跑出来租什么地下室啊。

“租啊。”陆年年面无表情的低声应道。

那一沓子钱被林勋掐在手里,那是她的房租,被这个男人握在手里,他干涉自己的事,让陆年年愤怒!

伸手要和他夺那两千多块,“还给我,这和你没关系,快点给我。”陆年年提高声调叫道。

林勋绷住脸不做声,就是不理她,坚持着不让她住在地下室。

她原本工作就很辛苦,住在这种地方万一生病了都没人照顾,她有家干什么不回,为什么还要和家里闹僵。

“我带你去吃早饭,然后再来好吗?”林勋沉默一阵,语气柔和下来说道。

他这种我全是为了你好的表情更让陆年年恶心,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我受够你了,你马上消失好吗?你赶快给我走好吗?”

陆年年很想用滚这个字,可是面对他就骂不出来,还当着房东的面,有其他人在更加不好开口。

即便他是好意,可是他的好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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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有在出租房里吵起来的预兆,房东看不过去了,厌烦道:“你们二位有私人矛盾请到外面解决吧,我还要接待下一个主顾,地下室也有很多人租的,这位小姐你不租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

因为林勋的出现,她要租一间地下室都要被人嫌弃。

本来水到渠成的事情,为什么总会出现别人来从中作梗,他们还都是以为自己好的名义。

陆年年忍无可忍,朝着林勋叫道:“你马上走!”眼神暴躁,抬起手来指着门外。

每一次和她接触,林勋都感觉被折辱,他沉了沉气。

而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拉住行李箱往外面去,陆年年奋力的往后拖身子也无济于事。

就这样被她拉出了地下室。

这个男人的力气好大,而在几天前陆年年就领教过他的大力了,他神志不清,酒醉把自己按在床上的时候,无比凶狠的折磨自己的身体,那时便无抵抗之力。

林勋把她拉出地下室,一个行李箱,加上一个奋力朝后退步的女人,他也有些累了。

就在走到一个路灯旁边,陆年年一只手把住灯杆,然后用力一把将他甩开,气呼呼的立在原地不动。

林勋也停下脚步,转过头朝她叫道:“你看那家地下室,那是什么环境,你住在那里一个人,万一病了怎么办,万一有坏人怎么办?”

这些都该是她父母关心的问题,而现在陆年年正是要解决她父母会担心这一方面,所以才选择一个人搬出去住,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的去做自己的事。

住的不好,吃的不好她都可以忍,只要继续努力,某一天得到她想要的生活就够了。

她的梦想并不是遥不可及,她想要的很简单,一份可以慢慢晋升的工作,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和平常的上班族一样九点钟开始工作,晚上九点钟就可以上床睡觉。

不必再迎着日暮才去上班,不必在夜半三更,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回到家里去睡觉。

昼夜颠倒。

可是她没机会啊,她很早就发现,她连追求那一份工作都没资格,别人还有父母作为支撑,可她却没有。

“我就是要住在这里,林勋,你让我很讨厌。”咬牙切齿说道。

对她好竟然会要她讨厌,林勋深呼吸,无法去理解她的思维,她活脱脱的像一只刺猬。

“这样,我带你去吃一顿早饭好吗?你刚刚回家我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林勋好声劝道。

她总要给别人一个机会,也许自己就是帮助她解决困境的贵人?她为什么不接受呢。

陆年年心底的火已经到嗓子眼了,她再也受不了林勋这自以为是的男人了!

默默的垂下头,看着手中那很薄,只一小沓的钞票,彻底爆炸了。

慢慢的,眼睛酸涩起来,鼻子也酸涩起来,鼻涕堵住了娇俏的小鼻子,眼眶里蓄满眼泪,把那两千块撕个粉碎。

然后一把将钞票甩到林勋的脸上,“好了,你满意了吗,你是不是非要看到我这样才高兴!”

她大叫,声音尖细十分刺耳。

林勋被她的模样吓住,怔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只是好意,想要这个丫头再住的好一点,并没有恶意啊,她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林勋是无法体会陆年年的感觉的,在她的感受里,生活就是痛苦,因为她已经为了生活妥协太多。

她想一个人多吃一些苦头,不去拖累任何人,包括父母,难道连苦熬的机会都不给她吗。

陆年年哭到全身的力气都要被耗尽,她慢慢将紧紧抓在灯杆上的手松开。

捂住嘴巴不要自己发出声音来。

整个晚上都没能睡觉,又被爸妈叫回家里去吃一顿她根本吃不下去的饭,她们说是为了自己好。

可他们真是为了自己好吗?

陆年年觉得很痛苦,因为整夜缺少睡眠,她的脑袋开始发昏,眼前模糊起来。

此时她险些就要倒下去,林勋看到她站不稳了,忙过去拥住她的身子,动了动嘴唇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无法理解陆年年为什么会愤怒,在他的意识里,就是那种小女孩一般的闹脾气罢了。

可他从未经历贫寒,并不能深刻的明白陆年年这类女孩子的真实生活。

在酒吧的调酒师,也许在还不经事的少男少女面前看来是很好的,是很酷的职业。

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每晚熬夜是怎样的感觉。

陆年年哭也哭不出来,她身上已经没力气了,一个人的精力有多少?她只是一个女孩子,受够了辛苦的工作,想换一种安宁的方式。

就算是想要改变都有人借由为她好这句话来阻碍。

陆年年慢慢低下身子,林勋随着她低下,将她抱在怀里,“你要我替你想办法好吗?陆年年你需要吃饭,需要睡觉了知道吗?”

原本林勋那晚在酒店遇到她,之后就很想要她一直对自己那么好,可通过这几天来看,她才是需要被宠爱的那一个。

两个都需要被爱的人,怎么在一起啊。

林勋用力的抱着她,要她靠在怀里,看着这四周的建筑,那不能称之为建筑,只是普通的居民楼罢了,可能还称不上是居民楼,是筒子楼。

简陋,不堪。

她生活在这种环境下,每天活的那么累,而自己竟然异想天开的,还想在她面前耍酷耍帅,以为给她钱她就会接受。

以为不要她住在地下室就是对她好。

陆年年她的倔强,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可以依靠吧,所以她不愿接受别人的帮助。

那些帮助便是束缚,于她来说就是牢笼。

林勋突然有些明白了,她不爱自己,是从来都没给过她本身这个可能,她不想高攀,是不想成为别人的累赘。

“陆年年,你很想换一份工作吗?”林勋的下巴枕在她的头顶,这次是很平常的语气问话。

而陆年年就要崩溃了,她已经没力气再去回答,没力气再和人解释。

整整一晚没能睡觉,其实哪怕下班的时候,她随便找一个地方靠一靠,只把眼睛闭上那两个小时,她的精神就会再好一点。

可是爸爸一定要她回家,他竟然在忙着和自己缓和关系,连让她休息片刻的空当都不给。

那顿饭吃的她胃里翻腾,她很想吐,又很累。

所以靠在林勋的怀里一面掉眼泪,便不想做声了。

林勋垂下头,见她躺在怀里的模样,她眼睛合着,卷翘的睫毛颤动,她的眉头锁住。

直到这一刻林勋才仔细的看到她身体的虚弱。

陆年年知道她想要的别人都给不起,所以不去接受,也不奢求,可林勋真的很想要她仔细的听自己说话。

告诉她,她想要的自己都可以给她。

只要她愿意接受,或许就像现在,她不想接受,林勋都会掰开她的手塞进她的手里。

“好了,我有一处私宅在附近,我送你过去,你先去我那里休息一天,然后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好吗?”林勋的手臂环在她的肩上,而其他的动作,他一点点都不敢做。

像陆年年这样的女孩儿太好了,他发觉他根本不配得到。

而上一次失败的婚姻,不过是他投资失误罢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在被陆曼曼伤害的同时,他也伤害了陆曼曼。

到底他没有白白浪费自己的深情。

遇到陆年年,该是人生为他开的一个玩笑,他本来想钓陆年年上钩永远疼爱自己,却发现在看到她的真实之后反被感动。

到底他是一个男人,男人对女人的天职是怜香惜玉,他感觉自己好像再一次掉进了可怕的爱情怪圈里。

只是他怕,这次又是竹篮打水。

想求一个合适的爱人,又要战战兢兢,有诸多顾虑。

而当下陆年年的身体太过虚弱,林勋抱着她感觉到她身子越来越沉,她很是疲倦蜷缩在怀中。

林勋动作别扭,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来打给秘书,“你到北三环绿洲小区来接我。”

秘书小姐听他这话愣了下,他怎么回到那种地方去的,那可是一般上班族租住的地方,大多数都是社会下层人士。

“额……林总你去干什么了?”秘书小心的问道。

为了陆年年这个要人担心,又无法接近的小女人,小刺猬,他从昨天下午开始,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

即便是到她家里,晚上也没睡多久,四点钟还要打起精神陪她吃饭,那种奇怪时间的饭,以为他吃的下去吗。

而且这个小女人把他弄得很狼狈,她却丝毫不念自己的情,反而把他当瘟疫一般。

“来接我就是了。”没做解释把电话挂断。

之后一辆劳斯莱斯便开进了这片小区。

在这里极少出现这类大型豪车,秘书小姐下车,看到林勋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女孩子。

他到这种地方来就很奇怪了,而且还有一个女孩子在身边。

秘书小姐只觉得是匪夷所思,“林总。”秘书小姐到他身旁叫道。

“你把她的行李箱放到车上。”林勋交代道,而后将好似睡着了的陆年年抱起,将她带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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