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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源书屋 > 隐婚甜蜜蜜,男神的掌中宝妻陆曼曼黎卫琛 > 第334章 吻
 
契约结婚?陆年年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愣了下,深深的吸进一口气,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而后林勋接着说道:“你知道我妈妈,她想要我结婚很久了,我家里这缺一位女主人。”

陆年年脸绷住不出声,只听他继续道:“其实你和我结婚很清闲的,你只需要在家里陪我妈妈,如果你不喜欢做家务,也不会做饭,你只需要和我妈妈吃饭,一起看电视节目就好了。”

而陆年年却想说,他为什么不直接请一个保姆,或者为他妈妈找一个男朋友。

既然他是豪门家庭,那么再给他妈妈找个老公也不是奇怪事,再有,老年人黄昏恋也是好事,至少有一个陪伴的人。

陆年年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着什么,她现在就是有一种被变态绑架了的感觉,拜托,什么契约结婚?

难不成他坐拥亿万身家,只有六岁小男孩的智商吗。

“林总,你?”现在陆年年有些怀疑他是心理问题,他需要看心理医生了,或者妄想症医生。

接着林勋起身,见她情绪平静,单膝跪地在她面前,拉住她一只手,含情脉脉,就如求婚一般的姿势。

现在她朝自己靠近,陆年年心里都有些害怕。

万一他发疯怎么办,而和他接触,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在发疯。

比如说,他给了自己一张几十万的卡,买很多东西去送给自己的家人,还有现在,在她要去住在出租屋,就是为了躲个清静,然后去找工作,慢慢回到平常的轨迹生活。

可是无论陆年年怎么和家里人解释,都不能体会她的心情,她不是一辈子都不结婚,只是现在不想结婚。

那只公务员凤凰男,他是值得托付的人吗?和她结婚之后,自己的生活就会围绕着他的父母转,还要节衣缩食,只花他那微薄的几千块。

他看不起自己的工作,觉得不正当,可陆年年至少在薪酬上比起一般工作要高很多。

当然了那是牺牲睡眠的时间,日夜颠倒才换来的。

所以不能接受结婚,至于林勋,看在他这么用心照顾自己的情面上,刚刚确实有些动心了。

不过,他所作出的事情,就像是一个受过刺激,而后有些变态的人才能做的出来的。

林勋舔了下嘴唇,不知该怎么说好,他发觉他在向陆年年求爱,却没有任何东西,比如说婚戒之类的。

或者钻戒?

那么此时他现在只剩这张嘴巴了,只要她答应结婚,物质上的任何条件都可以满足她。

“年年,陆小姐,嫁给我吧,请你接受我吧。”林勋抬起头来,含情脉脉望着她说道。

虽然他的所作所为很不正常,而他此时的表情却表现的很深情。

“我不接受。”

陆年年突然的把手抽回来,这个男人他应该是疯了,他脑子有毛病,所以答应了他,今后的生活会更混乱。

“林总,你放过我,我求你了。”她猛地站起来,林勋被她突然的动作挤到一边。

原本林勋都被他自己感动了,可是陆年年这女人竟然仍然不为所动,那么这一天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吗。

林勋真是觉得他碰上了冤家。

她一面往外面走,林勋跟在她后面叫道:“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你想要婚戒吗?南非钻石?几克拉,你说就是了,你是觉得这样的求婚场景不浪漫吗?那我去包下酒店啊,我到绿色草坪和你求婚总行了吧!”

他最后一个“吧”字叫的简直可称作掷地有声,陆年年突然想起来行李箱忘了拿了,既然身体已经恢复了,也表达了感觉,但是抱歉真的不能回报他,所以赶快离开为妙。

万一他非要自己和他结婚怎么办。

而后突然回头,林勋差点和她撞到,他奇怪问道:“你要干什么。”

陆年年完全不理会她,只按照他的路线走,回到房间拉起行李箱,接着沿原路返回。

“陆年年你敢踏出这里一步你就试一试。”林勋提高声调叫道。

他现在说话的语气,正像是那种把女主人公绑架到一间阴暗小房间,然后给女主人当做宠物一般投食。

现在陆年年脑子里就是这么想的,在她眼里林勋成了一个那种渴望女人而求之不得的大变态。

听他喊这一声,陆年年被吓了一跳,立即站住,而后转头看到林勋那张已经有些狰狞的脸。

反正陆年年不想再和他靠近了,总觉得和他靠近一步,就会掉入他那不切实际的梦里。

所以还是赶快逃走吧,林勋这种男人不是她惹得起的,万一他真的有精神病,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而后再次转身,就在这瞬间,林勋大步奔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叫道:“陆年年,我要你和我结婚,契约结婚!”

拜托不要这么幼稚好吗,这是江湖骗子骗小朋友的手段,而陆年年已经二十多岁了,吃够了生活的苦。

只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陆年年,我给你工作,你留下来,和我结婚,往后再也不必到酒吧去工作。”林勋偏过头去,冷冰冰说出,他能给予陆年年她当下最想要的东西。

她只是想要一份一般文员的工作,何必和家里闹翻去追求呢。

何必用尽全力去追求呢,把她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这就是传说中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在陆年年这里苦苦追求而不得的一份普通文员工作,却在林勋那里是不值一提。

“我可以去找工作的。”陆年年面对他毫无表情说道。

她……

她的一切行为都要林勋无处插针,这个女人的脑子可能是用铜墙铁壁铸造的。

接着林勋便将她强迫拉到了房间,一把将她甩到了床上。

陆年年一屁股便坐到床上去了,惊惧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干什么……”颤抖说道。

在她发现自己无法和这个神经质的男人交流的时候,就只能自我防卫,随手抓过一只雪白的枕头。

而林勋立在床边,她的面前,喘着粗气,“我再问你一遍,到底答应不答应。”

此时他这句话,如果换成‘你到底从不从我’,应该会更应景。

陆年年看他的表情,就像是他在准备强暴一般。

“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她连珠炮一般大叫起来,“我说了一百遍了,我不答应,林总,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妻子得不到,为什么非要为难我!”

这是为难!对林勋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在为难她,那么那晚在酒店也是在为难她。

林勋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和一条狗狗一样喘着粗气。

已经受够了,现在就想直接办了她,就和那天晚上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一样。

他垂下头一把将裤腰带扯下来,而后拿在手里,就如一名驯兽师,不过他要驯服的不是狮子老虎那样的野兽,而是一只小刺猬,已经扎的他心脏阵痛,并且她要是不嫁给自己就无法愈合的重伤。

陆年年见他的动作嫌恶道:“你快给我滚开!”

其实她已经怕了,因为那晚被林勋狠狠的压在身下,被他当做另一个女人发泄之后。

第二天那整整一天里,她无论是站着躺着,两条腿都没有力气。

而林勋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现在她对自己的威胁毫无威慑力,他已经做足了绅士的样子,可她完全不领情。

那么还是做回禽兽吧,林勋朝她俯下身子,想要抓住她两条胳膊。

陆年年奋力反抗,她抻胳膊蹬腿,结果腿被林勋的腿压住,那雪白的枕头,软绵绵的在林勋的头上砸去数次,最终被林勋一把扯开,“陆年年,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招数逃开。”

逃?陆年年一直以来对待这个男人,都没有用过逃这个字,一直以来都是拒绝,拒绝不成就是回避。

而后林勋两只手狠狠的扣住陆年年的手,对她威胁道:“不结婚可以,但是你在我这里睡了一个下午,我就在房间里陪了你一个下午。”

陆年年惊吓的盯着他的眼睛,“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林勋冷笑起来,接着说道:“你以为我能放过你?今晚你必须付出代价。”

他竟然还想要用强,简直是禽兽。

“我再问一次,是协议结婚,契约结婚,还是被我上一晚,而且我告诉你,我上了你,你也无处诉苦,你就要和上次一样,一个人忍受,不敢告诉任何人。”威胁道。

陆年年发觉她真是高看了这个男人,也许他只是留恋那天晚上自己被他神志不清压在床上,那种爽感吧。

“那我也可以在明天醒来的时候,狠狠的给你一巴掌!”瞪起眼睛来恶狠狠叫道。

林勋深呼吸,而后将头朝她靠近,亲吻在她的嘴唇上。

陆年年双手用力,却无法挣脱,而他的吻绵长,吻技高超,不过一会儿,陆年年就放弃了抵抗,将睁大的眼睛合上,沉沦在他的吻当中不能自拔。

她舒缓的呼吸,沉醉在这个禽兽男人的爱抚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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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勋他的吻绵长深情,很久林勋才将嘴巴移开,而后凝视着陆年年,慢慢道:“到底怎样,你才能相信我对你的感觉。”

无法相信,此时陆年年的嘴巴上还残留着他的口水渍。

要自己怎么相信,根本和他全无交集啊。

陆年年忍不住又要哭了,眼眶当中蓄满眼泪,她觉得自己无法脱身好可怜。

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吸了吸鼻子,一头撞死的心都有啊。

“好了,答应我吧,你放心只要你不要求,我不会碰你一根头发的,这个吻,就当做我来证明我的心意吧。”

这算是哪门子的心意,陆年年眼角滑下泪来,她有一种自己被人囚禁起来的感觉。

此时她一声不吭,只偏过头掉眼泪,而后林勋便从她身上移开了。

之后这一整晚,陆年年都没有离开过这张床。

是因为她累了,高烧一整天,只吃过一碗米粥,刚才被林勋这么一折腾,她身上更没力气了。

所以安分的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而林勋,起身立在床边,看她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平声解释道:“我不是想把你怎么样,你需要休息,明早吧,我可以替你租下一间差不多的出租屋,然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他已经无计可施了,陆年年一在他面前掉眼泪,他就一点狠都发不出来了。

陆年年把被子蒙在头上,不理会他说话,眼皮越来越沉,只想睡觉。

只听到轻轻的关门声。

而另一边,林勋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开始发愁。

他连契约结婚这种手段都用上了,为什么对这个女人就不起一丁点作用。

好在她没有因为害怕自己,而在这深夜离开,林勋只想要她过得好一点,想对她好久这么难吗。

他胸口憋着一口气,想狠狠的打她一顿,而后便把脾气到发泄到了床上,他呈一个大字型平躺在床上。

两只拳头狠狠的砸在床上,顿时他的身体弹起,他也只能用这种撒泼孩子一般的方式来解解心头恶气。

他发了癔症一般在床上乱弹身子,闷声骂道:“陆年年,你这个有病的女人!”

而后再没有动作,就这样瘫尸一般的躺着,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勋被手机铃声吵醒,他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一只手在床上摸索,摸到手机按下接听键,“喂。”

“是阿勋吗,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一天都没回来。”林母温声问道。

林勋确定他还好好的活着,不然呢,难道要被陆年年这个女人气死吗。

“没有,我在我这里,没来得及回去。”喉结下沉吞了口口水说道。

他口干舌燥,昨天被折腾了一整天,没能好好吃一口饭,也没能睡个好觉,昨晚和陆年年纠缠,到凌晨三四点钟才睡着。

而现在……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七点钟,都没有睡够四个小时。

陆年年这个小女人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你怎么回你那里住了啊。”林母奇怪问道。

那栋房子是从前他和陆曼曼一起住的,自从离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所以他很反常。

“对啊,就近嘛。”平声应道,“对了妈,不然你来一下吧。”

林勋突然想到,他说不动陆年年,兴许妈妈可以,按照上次她们两个人见面之后妈妈的反应看来。

她们两个人应该很聊得来。

“做什么?”林母问道。

“陆年年她在我这里,她昨晚高烧,在我这里睡了一天一夜了,我和她提过结婚的事情了。”说到这里顿住。

他实在不想提起,陆年年把他当做变态,大半夜就要拉着行李箱离开。

“你怎么这么心急啊,人家姑娘只怕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吧。”林母尴尬说道。

她这个儿子脾气就是太急了,总要先相处以后,再慢慢谈结婚的事情,毕竟这是关乎到一辈子的大事。

“我还心急吗?”林勋觉得冤枉死了,他已经做尽了一个男人应当对妻子家人做的所有事。

好吧,只是时间很短,不过短短三天,他就开始开口提结婚的事情了。

可是和陆年年见面的那一晚,对于林勋来说已经看到了今后和她在一起的生活。

她会很爱自己,一定会是这样。

对待陌生人都如此善良,对待丈夫又会如何。

林勋相信他的只觉,这一次他只会选择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作为妻子,再不会一厢情愿了。

而想来,他的情感道路,根本很难遇到这样的一个人。

可是陆年年她是一个潜力股啊,她可能会很爱很爱自己的。

“我就是一时心急,结果把她吓到了,妈,你来替我劝劝她吧。”林勋坐起来,一只手抓了抓头上鸟巢一般的头发。

林母只有答应下来,毕竟这关乎儿子的终身大事,“好,我这就过去。”

而后将电话挂断。

另一个房间内,陆年年正在睡觉,她睡的很好,一直都没有醒来的预兆,而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过手机接通电话,“哪位?”眼睛一样没有睁开。

“是我年年,我是阿诚。”此时阿诚正在家里,因为陆年年你昨天没有来上班,所以打来电话来问一句。

她常年不会请假,突然有一次请假,很让人奇怪。

“是你啊。”陆年年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睛,想起那一晚他和自己生气,一整晚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难得他还会打电话来。

而且陆年年此时正身处困境,恐怕很难在林勋的家里脱身。

正需要人来帮忙。

昨晚她突然之间想明白,林勋他应该是真的喜欢自己,能把他逼到像一个变态一样用尽花招也是太为难他了。

只想要他知难而退,并且明白自己的难处,不答应和他在一起,这才是自己的善良。

“你昨天怎么没来上班啊。”阿诚声音弱下去问道。

他只是关心她,想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因为她极少旷工,而且昨天也没有请假,经理知道了很生气,所以阿诚替她撒了个谎,说陆年年要自己替她请假了。

“我病了,正在休息,昨天经理没有问起来吧。”跟着问道。

“哦,我帮你请了假,你今天会来吗?”阿诚轻描淡写的代过了替陆年年请假的这件事,只关心她今天会不会来上班。

其实阿诚从一开始就知道,陆年年是和他完全不同的人,他甘心做一名调酒师,而陆年年不一样,她是被迫辍学才会从事这个职业,而且在这一年多来,她也一直在努力谋求其他工作。

她不选择和自己在一起,也有她的理由,阿诚突然想通了,他根本没资格怪罪陆年年拒绝她。

“会,我会去。”陆年年一边将散乱的头发拢到耳后,一边坐起来,只是他现在需要解决的是,就是如何离开林勋的家。

要找到一个理由要他死心,所以请阿诚来帮忙?

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陆年年却无法和他说清楚此时自己的情况。

“阿诚,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我现在在……”结果发现一开口连说明自己在什么地方住也难以讲出来。

“你回家了吗?”阿诚继续问道。

昨晚确实是被爸爸叫回去了,而且险些心软,不对,是前天,睡了一整天已经把脑子睡到昏昏沉沉的了。

“我回去过了,然后现在在一个朋友的家里,你能不能来接我。”弱声请求道。

等下还要借助阿诚在林勋面前装成自己的男朋友,想来这样林勋就会知难而退了。

他总要讲理,总不能自己有男朋友他还要横刀夺爱吧。

在这几天里,他的几次三番冒失行为,让陆年年觉得她根本无法控制住这个男人。

他总能做出超出人想象的行为来。

“好啊,你在什么地方。”阿诚直接答应下来,难得她对自己有请求,即使无法做她的男朋友,也愿意做的朋友,祝福她得偿心愿。

只能以这种想法来安慰自己了,毕竟想得到陆年年的心是很难的事情。

“我在远郊的海景区。”尴尬应道。

海景区?那里是高档住宅区,而且和她家里的位置距离很远,她怎么会到这种地方。

而且从没有听说她有一位有钱的朋友,住在高档住宅区内。

“你在海景区?”狐疑出了一声。

陆年年挠了挠头发,无奈道:“是啊,,我昨天发高烧,和那人碰面,他好心就把我接到他家里去了。”

是不是有哪位富豪看上了她,想和她在一起啊,阿诚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

最近他总觉得陆年年的行踪异常,她下班之后不回家,反而住进了宾馆。

她不会真是为了生活动了什么其他的心思,想要借助哪个男人一举青云直上吧。

“哦。”阿诚只有将心中的怀疑隐藏,平淡答应。

她的事情自己是无权过问的,这是她的隐私,而且只是同事关系。

陆年年接着说道:“我现在马上收拾一下,然后你就来接我吧,我只需要你帮忙给我打一辆车,然后出租费……”

她这时想起,昨天因为和林勋发脾气,把那两千块撕了粉碎,全身上下只剩下几百块了,“出租费我来付。”

“恩。”而后两人各自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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