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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源书屋 > 恨在左,爱在右林涵傅冥彦 > 第163章 混乱之中
 
两人的口腔都蔓延着酒味浓重的气息。

脑子晕乎乎的,我抵着那男人的肩膀想要脱离,可身上却使不出不出来任何劲。

突然耳边一声破裂的酒杯声响起,曾黎的面目有些僵住。

“抱歉,打扰你们了。”他轻轻扯了扯嘴角,正预备退出去。

傅冥彦抽身,将我扶正起来。

“这么着急做什么?”傅冥彦冷了声,眼直直望向对面的曾黎。

我头痛的愈加猛烈,耳边男人的声音,嗡嗡作响,仔细想要听清,却奈何只是无作为。

“嗤,傅爷继续你的好兴致,我就不打扰了。”

我抵着头,还是有些站不稳,听到那个人似笑非笑的话,头依旧隐隐作痛。

“站住,你知道……”傅冥彦刚开口说了半段话,突然就传来一阵喧闹声音。

女人的尖叫,混杂着一系列酒杯的砸破声,全入我的耳中,本就因为喝醉不甚清明的脑子,此刻更加晕乎。

头往地下一跌,没有我预想的那般冰冷的钝痛,而是落入了一个宽大的胸膛中。

后面发生什么,我便完全没了记忆。

只感觉到耳中一片轰鸣,以及半个知觉感受到男人将我抱入车中的动感,觉得像完全蒙了一层重重的雾,什么都看不清了。

“唔……”

脸上仿佛被浇上了一杯冷水。

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缓缓流入衣物里,我背这股冰凉所给唤醒。

完全睁开眼睛时,对于头顶上灼亮的灯刺的痛了痛。

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冰峻脸上还应着暧昧的口红印。身上的衣物散乱,扣子都解开了好几颗,这幅场景怎么算都不应该出现在我眼前啊。

我撑着头,听到了那男人冰寒的声音,“可算是醒了呀。”

他嘴角嘲讽的勾起,眼睛却带着阴狠的神色,紧盯着我。我一时之间慌了慌,口里干涩。

可仍不敢忽视,他那股望着我越加深重的眼神,“有……发生了什么事呢?”

他手指还捏着一杯空掉了的一次性水杯,听到这句话又轻笑了声。

将杯子丢在地上,“你是装不记得,还是真不记得?”我手指,点着太阳穴,面目有些尴尬。

我之前同他游戏,喝了很多杯酒,然后就有点头晕了。似乎愕然之间还听到了,曾黎的说话声,大脑短路了半会。

但突然想到这个名字,我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曾黎?他要看到了什么?他似乎还看到了我和傅……傅冥彦的亲嘴。

我眼神游移在上头的男人唇上,他唇微微红肿,上面还印着女人的口红色。看着我不断变化的脸色,傅冥彦抽动了一下嘴角。

不知为何总让我感觉到他身上阴风阵阵,“记起来了吗?”

他咬着牙,加重语气的模样,总让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要上前,掐死我一样。

他这副神色,不对呀。

我撑住底下沙发皮面,不自觉的后退着。心中疑惑甚重,难道除此之外还发生了什么?

用力的敲了敲脑门,不自觉地抽吸了口气。

对了,这男人在我快要晕倒的时候护住了我,结果他送我来到这个房间。

我瞧了他身上那散乱的证据,一时间有些头痛。

语气不自觉的低伏,我声气虚无,“我……我好像记起来那么一点。”

那个男人嘴角挂着的那么笑容顿时收了收,“只记得,一点?你还真是挺大胆子的啊。”

我僵住了动作,一时间更是疑惑。

难不成我还对他做了些什么吗?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在主动之后,把我一脚踹开。”头顶仿佛如遭雷击,我脸色瞬的惨白。

掸了一下袖口上的灰尘,他深深地望我一眼,“林涵,你还真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这幅场面之下,我只得僵硬的扯着笑容。

别的一个字也吐不出。

思绪渐渐由他说的那段话,慢慢复得清明。男人从车中将我拉到酒店房间时,我还在不断地扯着他衣物。

之后的事情本来便应该顺风顺水的展开。

可是唯独在最后一刻时,我进狠狠踹了一脚,男人的下方。

“对不起。”我慌乱地扫了一眼傅冥彦的那个地方,语气十分抱歉。可男人显来不吃那套。

见我已经完全想起的样子,脸色愈加沉郁,“要不是因为你喝醉了,我不愿意要一个晕死的女人,否则早将你就地正法了。”

他拉了一下脖子上的纽扣,显得十分不耐。

此情此景,我要是在多嘴讲几句话,便显得我太过愚蠢了。

一时间无言,我便转眼看了一下酒店房间的规格。那张巨大的床上被子已经散乱,活脱脱像个战败场地。

怯怯的都回了眼,不敢再看。

“嗡嗡嗡……”放在那张床头柜的手机,正不断响着。

我抬了眼,见那男人快步走过去,将那电话接起,低低声语了句。

话听的不太清晰。

但男人挂掉电话的动作很快,眼神重新放回到我身上。

我一阵发麻,不自觉又挪动了一下位置。

男人轻笑了一声,略含讽刺,“昨晚的事情你都还记得吗?”

事情?

我本想混想着,但脑中那股醉酒后的混痛,另我深吸了一口气。

索性摇了摇头我轻道了一句:“记不太得了……”男人一脸沉重,手放在口袋里,眼神含郁。

总让我感觉没有那么简单,便又试探的问了一句。

“还发生了什么吗?”宴会在这个时候估计早已经结束了,窗户外面的天隐现出一丝肚白。

傅冥彦扫了一眼窗户,语言未详,“昨天发生了件大事,你醉酒之后。”

白露的生日宴会上,来的都是一群名流。白露能够请得这么一群人来,自然家境不差。

来了,估摸着要么是瞧个乐闹,要么想要攀附。

大事?

无非就是引起众乱,我人受伤,除此之外,也应该没有别的大事了吧。

如此想着我两指点了点眉心,仔细的思索在我醉酒之前,是否还留有点线索。

想了半天,唯一不对劲的是,在我晕倒之前听到的那一阵哄乱声。

难道与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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