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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源书屋 > 情难自控:顾少的娇宠小妻 > 第286章—第287章 出了这个门,后果自负!
 
灯光下的叶枭只穿了一件简约的毛衣,灯光打落在他的身上,为他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在叶枭抬头看向我的那一刹那,我下意识的缩回了头,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爱德华的背后。

没办法,我就是怕他,我也知道我没出息,即使他就那么一声不吭的看着我,我也怕。

更何况昨晚发生的那件事,我就更怕了。

“我说我们谈一谈。”他这次语调高了几分,我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但是爱德华立刻抓住了我的手,给予我安定和力量。

我故作镇定的说:“没什么好谈的。”

叶枭听到这话之后,突然间笑了,他笑的让我很无措,我都不知道我的话哪里有毛病,能让他笑的那么开心。

“你笑什么?”我问。

他绕到了我的身后,我猛地从爱德华的背后跳了下来,转到了爱德华的身前,和叶枭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叶枭嘲讽的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只说了两个字:“出息。”

是的,我是没出息,在叶枭的面前,我从来都没有过出息,是他让我这样战战兢兢,让我无措,让我彷徨,也让我恨得心痛。

叶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忍不住再一次说:“我都说了没时间跟你谈,你怎么阴魂不散?”

他冷笑了一声:“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你忘记了?”

我咬了咬牙,没想到叶枭会在爱德华的面前说这事儿,我说了什么,只有我和叶枭知道,现在他竟然在这里提,是故意要我难堪吗?

“你说,你知道错了,你以后乖乖的,绝对不再违抗我的意思,这话可还记得?”

“你……你……”

我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指着他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就在我气的半死的时候,叶枭忽然间话锋一转,看向爱德华:“爱德华先生,我有件事要和你谈一下。”

什么?

他竟然不是来找我的……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个尴尬可以形容的了。

爱德华倒也大方,他将我搂紧了怀中,抬头淡声问:“谈什么?”

“我用我所有能开出的筹码,换回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叶枭,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无耻。”我气得嘴唇都在发颤,使劲的瞪着他,瞪着他。

“男人说话,女人听着就好。”叶枭语气依旧淡淡,我们之间每次都这样,我气得跳脚,他却总是能做到临危不乱。

这就是他的气场,永远能一个眼神,一句话将我压的死死的。

这次,不仅我怒了,就连爱德华的脸上都闪过一抹怒意,可是,就在爱德华刚要发火的时候,叶枭突然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白金戒指,是一枚钻戒,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爱德华在见到这枚戒指的时候脸色大变,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叶枭,声音明显的急促了几分:“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爱德华先生这是要谈一谈的意思吗?”叶枭反问。

“我问你,你怎么会有这个?”爱德华一把将戒指夺了过来,怒声问。

叶枭抿了抿唇,镇定自若的说:“我现在突然间不想说了。”

我看得出爱德华的情绪很激动,就连搂着我腰的手都紧了几分,他似乎内心很挣扎,我却不知道他究竟在挣扎什么。

叶枭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又绕到了我的面前,伸手轻佻的在我的脸上捏了捏,然后淡淡的说:“瘦了,多吃点好东西,昨晚抱着你都硌手。”

说完之后,他转身大步离开,潇洒不带一丝的犹豫。

爱德华疾步追了上去,可是追到一半上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

回去之后,爱德华一整夜没有讲话,只是拿着那枚戒指,在台灯下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

我悄悄的走了过去,将一个毯子盖在了他的后背上,低声问:“他用什么威胁你?”

爱德华抬起头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双眼通红,白眼球上都是红血丝,一向大大咧咧的爱德华竟然哭了。

我很少见到他难过的样子,可是现在的他让我很揪心。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摇了摇头,抓着我的手说没事,可是他这样子分明就有事嘛。

但他不愿意说,我又不能勉强他。

就这样,我陪他坐在一边,我清楚的感觉到了他在难过伤心,我却无可奈何。

许久之后,爱德华才开了口:“那是我母亲留下的。”

“你母亲?”

他点点头说:“是的,我是爸爸的私生子,我从没见过我母亲,但是我见过他的照片,手上戴的就是这枚戒指,心心,我现在真的乱了,我一直都以为她死了,可是现在叶枭的戒指让我再次充满了希望。”

我懂了,叶枭的计谋真的够狠的,一边是母亲,一边是我,无论爱德华怎样取舍,都会让他痛到不行。

“假如你选择母亲,我也不会怪你的。”

爱德华猛地摇头,他将我抱进了怀中,声音难得的哽咽:“不不不,你完全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在乎你,我好不容易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我又怎么能忍心放弃你呢?”

“可是……”

“你放心,我会处理好我自己的事,不要担心我,你和暖暖是我这辈子最放不下的牵挂,所以,交给我自己处理,好吗?”

我点点头说,我相信你。

这一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我和爱德华都没有睡着,就这么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第二天一早,我以出去买早餐为借口,去了叶枭所租住的旅馆,其实,他的房间就在走廊的尽头处,去了之后,我先是敲了敲门,很快,张悦就来开门了。

我一直以为她们是分开居住的,可是,当我见到沙发上叶枭的领带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和张悦是住在一起的。

也对,人家一家三口住一起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和爱德华暖暖不也住一起吗?

张悦见到我似乎很意外,她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客厅里的衣服,一边招呼我坐,随后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我的面前:“真不好意思,我这人向来很懒惰,不怎么收拾东西,你也别见怪,你是来找叶枭的吗?他还没起床,要我去叫他一声吗?”

我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尴尬,曾几何时我见叶枭居然需要另一个女人去通报,真的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我们都不再是从前青涩的男女了。

“恩,就说我有事找他。”

我说的客气,张悦应得也客气,见她去敲了敲一旁卧室的门,我的心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漏跳。

“叶枭,陆小姐说想见你,你起来没?”

很快,卧室里传来一道慵懒低沉的男声:“让她进来。”

张悦看了我一眼之后,冲我点了点头说:“陆小姐,叶枭说让你进去。”

我已经听到了,所以,我缓缓站起身,几步走了过去,张悦说,她还有事要做,就不奉陪了。

张悦离开之后,我这才推门走近,卧室内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遮盖住了所有的阳光,似乎这屋子里都笼罩在了一层说不出的压抑中。

叶枭裸着上半身斜靠在床上,他的手中拿着一本军事书,正在认真的阅读。

我将门带上,缓步走近,见他没有理我的意思,我不轻不重的咳了一声。

叶枭连眼皮都没有抬,似乎他根本就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一样。

我站在这,只觉得连空气都凝滞了一样。

他让我进来,却不跟我说话,这是几个意思?

我只好又咳嗽了一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终于,叶枭放下了手中的书,抬头看向我,他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双眸沉寂,似乎没有半点儿的波澜一样,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主动开口说:“爱德华的母亲在哪儿?”

叶枭似乎支起了一条腿,他从一旁的茶几上拿过了一只黑色的手枪,在手中摆弄着。

我完全不知道他是想干什么,所以,他不回答,我也只能干等着。

时间轻悄悄的流逝,叶枭的冷静和我的不冷静,真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终于,我不耐烦的又一次问:“爱德华的母亲在哪儿?”

他忽然间轻笑了一声,挑眉看着我,此时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弱智一样,看得我心头发虚。

“过来。”

我摇头,又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很紧张,我竟然咣的一声撞在了身后的衣架上,再然后整个人摔了下去。

叶枭又笑了,这笑声在这静谧的时刻更加的让我感觉到了说不出的紧张。

我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是来问爱德华母亲下落的,你别又是笑又是让我过去,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问题?”

叶枭歪头看着我,他的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摆弄着那把手枪,半裸的身体显得有些不羁可是又不失一种贵气。

“爱德华的母亲在哪,你不去问他,反而来这问我,我又不是万事通,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

这不是明显耍无赖吗?

他丢出了戒指,然后说不知道?

我一气之下就想走,因为我今天就不该来,可是,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刹那,叶枭突然间低声说:“出了这个门,后果自负。”

我的脚步立刻停下,转身怒视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叶枭,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我现在都怀疑你换了人你知道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的声音颤抖,说着说着,我就哽咽了。

他只是沉寂的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吸了吸鼻子,满眼委屈的看着他,从他沉寂的瞳孔中,我见到了我的影子,看着看着,我突然间一阵委屈,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放开嗓子就哭。

就在这时候,突然间一只手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能不能有点儿出息?被为难一下就哭鼻子,假如今天在你面前的不是我,你就准备用哭这一招吗?“

他一边说一边帮我擦眼泪,我挣了挣没有挣脱。

此时,他身上只穿了一条睡裤,光着的上身将我的身体完全笼罩住,我声音哽咽的说:“是你在欺负我,一直都是你欺负我。”

“谁让你不听话?”

我……

什么叫我不听话,再说了,我凭什么听他的话。

我又吸了吸鼻子,一把将他帮我擦脸的手拍开:“你到底知不知道爱德华母亲的下落?”

“不知道。”

我今天就不该来,算了,反正今天我也得不到什么真的答案了。

“不说就算了,我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你了。”

说完后,我转身就走,这一次叶枭没有再拦我,但是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话:“爱德华离开瑞士了。”

什么?

他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我不信,昨天晚上他还说我和暖暖是他最重要的人,现在他就走了?

想到这,我急匆匆的回到了我们租住的套房,里面空空如也,就连暖暖都不见了。

难道,爱德华真的如叶枭所说的离开了?

空荡荡的大厅里,只剩下了一股子萧条的味道,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爱德华的手机,那边无人接听。

我不敢想象他竟然带着暖暖离开了,他不要我了吗?

还是说,他有什么苦衷?

不得不说,爱德华的突然离开狠狠地打击到我了。

我颓废的坐在了沙发上,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我以为那个声音又要出现了,我以为那个陆心心又要和我争夺主权了,可是没有,我只是头疼。

似乎从见到叶深的那一刻,知道叶深要结婚的那一刻,那一重人格就没有再出现过。

可能是她被伤到了正躲在不知名的地方舔血。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屋子里空落落的,我却像是一个呗抛弃的人一样,忍受着钻心的头疼,在无人的空间中落寞的等待着。

我不愿意相信爱德华真的那么走了,他连暖暖都没有留给我,就这么走了。

昨天晚上还喜事淡淡的说,他不会抛下我,现在就……

第二天,我开始疯狂的在大街上寻找着爱德华的影子,我又一次去了滑雪场,那里游客依然那么的多,但没有爱德华的影子。

这一次,他是真的让我受伤了。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见到了叶枭一家人在不远处打着雪仗,那个小姑娘,据说叫紫涵的那个小姑娘,她穿着一身厚厚的羽绒服,笑着跳着,在叶枭的身边开开心心的叫着爸爸过来追我。

张悦则是坐在一旁拿着相机给他们父女照相。

我似乎第一次见到叶枭这样慈祥的看着一个孩子,看得出,他很喜欢这个女儿,这个已经大概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子长得很漂亮,暖暖像我,叶麟偏向于叶深,但是这个紫涵是完完全全和叶枭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就这样,我看着他们一家人在那边高高兴兴的在一起,我却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我要做什么。

对啊,我是来做什么的?

我的健忘症又一次出现了。

过了不久之后,我忽然间想起来,我在寻找爱德华,我在寻找我的女儿暖暖。

可是,他们在哪儿?

雪已经停了,白雪皑皑的大地几乎将我的眼睛照瞎。

我转身不再去看叶枭一家人,一个人在这滑雪场游荡,似乎这样我就能等到我的爱德华和我的女儿暖暖。

从早上,到中午,又到晚上,我都没有见到他们。

这孤寂的城市,孤寂的滑雪场中,剩下了一个孤寂的我。

有爱德华在,我自然不会担心暖暖,可是我在意的是,为什么爱德华这样一声不吭的带着孩子离开了我,他是为了母亲才走的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的执念让我更加的抑郁了。

此时此刻,我竟然恨不得另一重人格的陆心心能够出来,可笑的我竟然孤寂到了这步田地。

雪停了后,又继续纷纷扬扬的飘下,这一次大雪又下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落寞,我无助,我不知所措,我也心灰意冷了。

爱德华的手机始终无法接通,叶深给我打过几个电话,我没有接听,现在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也没必要一直都和他纠缠,所以,就这样吧。

白天的时候,我麻木的寻找着爱德华,晚上我一个人无助的躲在被窝中,突然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似乎我和爱德华在一起这么久,我身边竟然没有一件属于他的东西。

半个月之后,我又接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我在首尔的案子突然间解开了,我算是沉冤得雪,不再背负杀人的罪名。

但是背后帮助我的人是谁,我不得而知。

半个月之后,我回到了瑞士的城堡中,那里依旧像从前一样灯火通明。

我以为我能在这里见到我的女儿,但是艾薇儿说,爱德华从来没有带着暖暖回来过,倒是我那个母亲昨晚还在,但是在今天我赶到之前,她匆匆离开了。

百里凤在躲着我,爱德华也在躲我,他们都不要我了。

晚上我一个人走在寒风凛冽的大街上,忽然间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转身一看,这时,我忽然见到了一身是血的左子木,他双目愤恨的看着我,看得我浑身毛骨悚然。

下一秒,他将手中的枪口抵住了我的太阳穴:“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对于这个男人我真的感到很反感,他先是耍弄三姐,现在又来我这发疯

“你做什么?”

他双眼通红,整个肩膀都在流血,他胸口起伏不定,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陆心心,我要是叶枭,我就直接弄死你,你就是个白眼狼。”

“上一次背后说我坏话,这次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左子木不以为然,他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枪口使劲的压了几分,似乎他随时都能杀了我一样。

“在叶枭为你死之前,我只有先弄死你。”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劲儿越来越大,我退无可退,只有双手胡乱的抓。

可是,就在这时,我脑子中的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她只是冷笑一声,低声骂了句:“陆心心,你真没用。”

突然间,我胡乱扑腾的双手似乎有了主观意识,竟然直接反手扣住了左子木受伤的肩膀,只听对方啊的惨叫了一声之后,左子木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我拍了拍手,睥睨的看着他,我相信,这并不是属于我的眼神,这是来自于另一个人,那就是被封印的陆心心,现在她冲出了那牢笼,代替我的驱壳。

……这样似乎也好,我也可以歇歇了,从前沉睡的是她,现在该换我来休息了。

“左子木,你不过是叶枭的一条狗而已,我现在弄死你,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你却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话来侮辱我,是你太蠢,还是你认为陆心心没了那些男人保护,就会一再的被欺负?”

说完之后,我的脚狠狠地踩在了左子木受伤的肩膀上,他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原本在他面前小绵羊一样的我突然间换了一种性格,他不好奇才怪。

“你……你怎么像是变了个人?”

我冷笑一声:“男人靠不住,那么就靠自己。”

左子木被我踩在地上,痛的浑身都在踌躇,如果是我自己,我不会这样狠,可是另一重人格的陆心心,她可以做到。

“说,你和三姐怎么回事?”

“你是说,酒倾心?那是个傻女人,我只是在玩儿她,怎么,你为你三姐鸣不平?”

“错了,我不会为任何人鸣不平,我只会杀人,你说,我要是割了你的舌头或者挖了你的眼睛,你会怎样?”

左子木的眼中终于漏出了恐惧,这一次他声音多了几分颤抖:“你想做什么?”

我笑了笑:“不想做什么。”

说到这,我蹲下身,从他的腰带上抽出了一把匕首对准了他的脸:“取你的舌头,叶枭会不会因为你来找我算账?”

“你……你……”

我直接用匕首拨开了他的唇,锋利的刀刃儿让他的唇角破了一个小口子,鲜红的血从里面一点点的涌出。

就在这时候,我身后突然间传出了一道熟悉的男声:“心心,不要任性。”

我松开了左子木,转身看向叶枭:“你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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