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嘴角抽了抽, 忍不住拿出手机，他还是看新闻吧。
然而热搜第一，叫顾氏传统美德
一个时长只有几分钟的采访, 带出了四五个热词条。
顾氏传统美德后来者居上，成功压在其他两条上面，无数网友进来了就没能再出去。
「学到了呜呜噫噫，顾氏传统美德！」
「陈宝山你给我过来！看看别人怎么说的！听老婆话是传统美德懂不懂！」
「敲黑板！男人呢，男人都好好记住这个词条的意思！」
「啊啊啊啊为什么别人的男朋友那么帅还有传统美德, 我的男朋友就只会对我无能狂怒」
「你可以永远相信故意cp！她们永远不会be！」
「来人！把朕的呼吸机和胰岛素抬上来！朕还可以磕！」
「让我磕！」
「妈妈她们是想甜死我！！」
陈导：“……”
陈导：“……”
休息中途，顾湛时意也看到了这个词条。
顾湛把手机给时意看，时意接过来刷了刷，笑着看了眼顾湛，“粉丝肯定不知道, 提出这句话的人自己都不遵循传统美德。”
顾湛靠在时意身边, 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沉吟, “他守的是男德。”
时意噗嗤一声, 想到顾湛以前批评别人不守男德的画面, 眼睛弯了起来。
试镜时，大部分演员都会选择提前到达, 以免路上堵车导致迟到。所以半个小时后, 参加复试的演员就陆续到达了。
最先到达的是在四个人里名气最大的女演员，因为人少，没让演员在外面等着叫号, 工作人员领着演员直接进了室内。
女演员的经纪人跟着，一进来就露出笑脸，女演员的态度也很好, 温和有礼，笑起来十分漂亮。
是十分给人好感的态度。
之后三个人也是同样，给时意的印象都不错。性格不同，态度却都很好。
比较麻烦的是试镜结果。
试镜结果和导演先前推测的一样，时意选中的女孩，气质有了，却少了演技和时意的灵动，演起谈恋爱的情节干巴巴的。
导演和制片人选定的三个人，演技有了，但三人已经在圈里摸爬滚打出名气，身上即使有少女感，也和真正的女孩不一样，让人有微妙的出戏感。
…四个人都没有压倒性的优势。
若三个演员演技非常顶尖，可以把少女感的惟妙惟肖，或者时意选定的女孩演技能撑下来剧情，时意也不用那么犹豫。
导演和制片人暂定三个演员，是加上了三个演员的人气来看的。时意不看重人气，她想找一个各方面都合适的演员。
暂时无法敲定答案，时意和导演说需要回去思考一下，明天给结果。
导演点头说行。
公司门外。
顾湛打开车门，询问时意怎么想的，
时意把理由和他说了一下。
顾湛：“还有呢？”
时意顿了顿，“没有了。”
顾湛转头看向她，停下动作，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告诉我？”
“……”
时意揉了揉眉头。
好吧，是有一些。
看试镜视频时只觉得羞耻，看到演员在她面前演他们两个曾经的片段，她却感觉到了…微妙的别扭。
只有一点，没多久就会消失的程度。
但她却意识到，她似乎不太想让人来饰演自己，也不太想让人饰演顾湛。
时意若无其事，“是我太小心眼。”
顾湛笑了起来。
低低的笑声在车内回荡。
？？？
时意扭头看过去，眼睛渐渐眯了起来，有、那、么、好笑吗？
在她发火之前，顾湛停了下来。他凑到她面前，在她唇角亲了一下，“我也很小心眼。”
时意一滞，抬头看去。
顾湛的眼里还残留着笑意，他抓着时意的手，道，“那是你和我的故事。”
没等时意说话，顾湛已经开口，“可以做成动画片。”
“现在动画片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观众们也能接受这种形式，比如之前的《xx大陆》，受众很广。”
时意的思路被他带过去，动画片她知道，动画片如果制作的好，比起真人影改更受欢迎。
但，“《别闹》角色大部分已经定了吧。”
“没有。”
“《别闹》里有戏份的角色不多，出场最多的是同班同学，为了贴合原著，陈导准备联系某个大学的表演系教授，让他推荐一些真实的学生来组成班级。”
“现在还没定。”
事实上导演本来很急，被顾湛给拦了。
顾湛当时无法确定时意很真人影改，但时意卖了别闹，是给她自己一个回来的理由。某种意义上，别闹是她写给顾湛的情书。
从这种意义上，顾湛想《别闹》被全世界都知道。
但换一种角度，顾湛又觉得，时意是独一无二的，没人能演绎出时意。
出于这种心理，当时给别闹换了制片人后，顾湛沉吟了一下，让导演不要着急定人——要精挑细选选，不要着急定下来。
试镜时间尽量往后拖。
一是若要拍，选的人他们两个要过目，本来就要拖到他们下综艺。
二是如果时意后悔也有退路。
事实上大部分影视试镜拖得时间都很长，找到各个方面都合心意的演员不容易，越有名气要求越高的导演试镜时间越长。
比如业内顶尖的那位导演，电影《草原》，为了寻找合适的演员找了整整三年。
《别闹》不缺钱，不必着急开机，慢慢选人更好。
顾湛手放在方向盘上，侧头看着时意，唇角上勾，语气强大而包容，“你只用思考更喜欢真人影改还是动画，剩下的交给我。”
时意：“……”
时意睨他一眼，眼睛弯了弯。
老实说她没想到别闹的人员竟然还没定。
但这样一来，时意担心的事就不是问题了。
时意思考了一会到底选真人影改还是动画片，这两种各有各的优缺点，想到什么，她看向顾湛，突然道，“为什么别闹的消息你比我知道的多？”
顾湛：“我以为你知道，我是投资人。”
时意：“我不知道。”
顾湛看着她满是淡定的说自己不知道，啧了一声，“说谎的人鼻子会变长。”
她一定猜到了。
时意眼皮都没动，她自己猜没猜到——只要不承认还能被揭穿不成？
仿佛知道她的想法，顾湛思考片刻，开口，“如果我证明你说谎，你补偿我一个要求怎么样？”
他打消时意的警惕，“和‘卧室‘的事无关。”
“嗯，假如我无法证明，你随意向我提一个要求。”
听起来不错？
时意并没注意到顾湛打消她警惕时在用词上的小心机，她扣上安全带，随意道，“加个时限。”
顾湛眯了眯眼，“三天吧。”
时意当机立断，“行。”
生活上多些形式更有趣，两人三言两语定下约定，停在公司门口的车辆才动了。
守在公司门口的娱记就：“……”
某些娱记思考之后，把长达五分钟的、一动不动的车发上了微博。
粉丝们：？！
来，让我们来猜一猜她们在车里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大姨妈来了，过两天再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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