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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源书屋 > 金榜太保 > 第146章 冤有头,债有主
 
说罢身影一闪已来到了胥恩的面前,恨他刚才动手欺负时艳,照面挥手就给了他四巴掌,打得血都喷了出来。待胥恩醒悟过来刚想动手,手中的西瓜刀已被天龙反手一招夺了过去,吓得一连退了几步,也惊得庄严平四人忙挥刀围住天龙。

解贵常随师父在外闯荡,这市面自然见过不少,当然比同龄人多长了一些资历,处事也稳重了许多。

他见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在瞬间之中打了胥恩,还夺走了西瓜刀,一瞧那迅猛的身手就知道今天遇上了扎手的人物,怕同伴不自量力冲动上前,结果闹得血染当场,丢了脸面事小,玩丢了小命事就大了,就连忙按偏道上的规距招呼天龙。

“哥们,我就是城中的罗汉,师父是人称城南楚霸王的高金龙,道上人物都敬他一声龙大哥。哥们,请问你是哪条道上的大哥,东西南北中,你的宝地在何方?”

时厉胜他们这城东三狂人近来在滨州小有名气,只是天龙这个做恩哥的不知而已。他不在偏道上行走,当然也就不懂什么道上规矩,江湖黑话。

此刻听了解贵的话,也就愣在了当场傻了眼,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寒琴一见天龙如此没出息,怕他当众出丑,忙先声夺人地大声叫道:“他是我哥,人称绝手,道上的哥们都敬他一声大龙哥。罗汉,你说想怎么样?就划条道出来吧,我们兄妹俩兜住就是了。”

这几句胡言乱语,还真把解贵给蒙住了。他在心里嘀咕:“难怪这伤心女子谁都不怕,谁都敢惹,就连师父楚霸王这么有名望的人都敢得罪,原来家里藏有这么一个哥哥帮着她。

娘的!瞧那闪电般的身手还真厉害,如真动上手,我们只有挨打的份,不如暂时罢手走为上策,待我师父回来再找他算帐。”

想罢朝同伴叫道:“冤有头,债有主。既然知道了对手是绝手,那也不怕他飞上天去,这仇来日再报。哼!兄弟们,我们走。”

“慢!”寒琴见解贵五人想抬脚走人,就怒叫一声拦住了他们,冷冷地说:“怎么,想走了。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那么容易。去,给我姐姐认个错,这事也就完了。”

解贵横行惯了,哪里会把寒琴这种话放在眼里。“什么?想让我┅┅”可话还没说完,脸上已被天龙狠狠地打了两巴掌,顿时被打愣了。

天龙一脸冷酷地说:“小子,她的话你没听见吗,快去给那姑娘赔礼,不然我就扭断你的脖子。”说完一伸手便夺下了解贵手中的西瓜刀,寒琴笑了。

“告诉你,别在我们兄妹俩的面前耍花样,否则没你好果子吃。你刚才不是很神气吗,怎么,难道还要我哥打你几巴掌吗?”

解贵见天龙冷冷地瞧着自己,这心里还真怕了,往日的威风全没了,不等寒琴把话说完,便哭丧着脸说:“大龙哥,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决不会忘记你的。我求你了。”围观的人听了解贵的话都大笑了起来。

天龙冷冷地望着庄严平几个问:“你们四个,准备怎么办?说。”这四个小子哪里遇上过这种对手,见解贵都搭下了脑袋,他们哪里还敢神气呀。此刻见天龙唬着一张怒脸,手中的两巴西瓜刀随时都会砍过来,吓得差点拉出尿来,急忙争先恐后地叫了起来。

“大龙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绝手,我们认栽就是了。”

天龙点头笑道:“好吧,你们就过去向那位姑娘道歉。只要她原谅你们,我就放了你们。”庄严平四人忙朝时艳抱拳说了声:“对不起!”寒琴抬腿一脚踢在了胥恩的屁股上。“滚吧。”胥恩怒视了寒琴一眼,带着同伴走了。

好戏没了,瞧热闹的人也就各奔东西。

天龙把西瓜刀给了寒琴,说了句:“我改日来找你。”便转身往汽车站走去。

寒琴愣住了,却不敢去追自己的龙哥,只能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时艳过来才回过神来兴奋地说:“艳艳,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是我们的龙哥。”时艳脸色顿喜,嘀咕了一句:“难怪身手这么好。真想死他了。”

“我也好想他。”

“那他临走前对你说什么了?”

寒琴在她耳旁轻声笑道:“他说改日来找我。”乐得时艳笑逐颜开。

“那告诉阿依莎,金兰,席丹丹,张丽华,再想法通知李莉和丁娟。这几天,我们哪儿也别去,就在你家等他来。”

时艳言罢,推着寒琴刚要离开,却见哥哥和他的结拜兄弟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禁不住轻叹了一声。

同是混血儿,但时雁却越长越黑,肤如锅底,肥头大耳,接近二米的身高如同一座黑铁塔,是城南南镇上出了名的黑和尚。

时雁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下妹子后,对寒琴说:“有哥们送消息给我,说有几个小子在欺侮我家妹子。人呢?是哪些王八蛋。”

寒琴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大怪人,从不与男人交往,就是多说一句话也怕脏了自己的嘴,只是时雁是自己好姐妹的兄长,不回答会有失时艳的面子。

“是罗汉,色徒,屠夫,小不点,小扇子五个。我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话不投机刚要动手,却让我龙哥抢了先,那身手自然没得说,一招就把小不点的西瓜刀抢了过来。就是这把,送给你吧。”

寒琴把西瓜刀给了时雁,朝时艳笑了笑,说了句:“晚上来我家玩吉他。”一阵风地走了。

余良摇头笑笑说:“这伤心女子还是老脾气。”他使得一手好枪法,醉拳也打得不错,故得名醉八仙,是城南时家弄里的大哥,道上人都叫他余老大。

望着寒琴远去的背影,他对时雁摇头一笑说:“伤心女子说的那龙哥,肯定是我把弟天龙。伤心女子的笑,就是留给我把弟天龙的。”随后笑嘻嘻地望着时艳问:“快告诉余哥,是怎么回事?”

时艳望了哥哥一眼轻声说:“他们偷店里的钱,我看见了,就叫了一声,他们就想打我。多亏寒琴及时赶到,我龙哥出手相助,这才没事。”时雁点头乐道:“这么说,天龙应该是没事了。走走,上我家喝酒去。”

转眼间到了擂台比武这一天,小广场上挤满了人,擂台两侧的参赛选手持着刀剑棍枪很是兴奋,就等上擂台一展身手,角逐武魁金匾。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到了上午八点,小广场上的几只大喇叭里突然说,为了形势的发展需要,擂台比武往后推迟,但推迟到几时却没说。这下参赛选手全泄了气,无精打采地随自己的师父,父母家人,同门师兄弟到住处结了房钱,从水陆两路打道回府。

天龙把家交给了邵丽君,先到城东渔码头租了条船,沿江到了海上,见造反派和红卫兵的七八条机帆船对过往船只还是盘查得很紧,那只能耐着性子再等出海去香港的机会。

船返回城东渔码头,他上岸跳上了九路公交车,在城南旧城区下了车,闪进了寒琴家的院子。让他惊喜的是,寒琴,阿依莎,金兰,席丹丹,张丽华,时艳在,南县的金丽兰,江州的刘瑾也在。“龙哥。”

他瞬息间沉醉在了这些尤物的亲密拥抱和甜甜的亲吻之中,很是天伦,甜蜜,而又火热。

最后一个亲吻的金丽兰倒在天龙的怀里,抚摸着他的手腕说:“太保哥,阿依莎说你关在里面戴着手铐脚镣,我都心疼得哭了。这该死的东方英豪,等我回滨州后,定然要杀了他。”

刘瑾也说:“是啊。这小子为了做官,出卖家族,出卖亲人,就是该死。”

天龙笑了,轻轻地抚摸着金丽兰的秀脸说:“别说是四十二斤的手铐脚镣,就是百十斤重的手铐脚镣,我想跑照样跑。对了,楚芸全家在南县的南坪,你们有空结伴去看看她。我去不太方便,怕会连累楚家。”

席丹丹点头说:“龙哥,那就下个月吧。我和金兰,丽华发了工资,买些吃的给楚芸带过去。”

寒琴说:“龙哥,这么久没见你了,你又难得来一次,今天就别回去了,行吗?”

天龙笑笑说:“你现在都成了城南旧城区的大姐了,不学点真功夫,还不吃亏呀,我留下传授你功夫,你们也学学。这样吧,每人两天,我就在这住上十六天,你们看呢?”时艳拍着手说:“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金丽兰嘻嘻地说:“那我就在这里混吃半个月的饭。”

女人多,做饭就是快,八菜一汤上了桌。

可八仙桌只能坐八人,这就便宜了小媳妇金丽兰,坐在了天龙腿上,拿起筷子嘻嘻地说:“我们是八菜,太保哥是一汤。来,我们先把太保哥喝了。”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了马五的叫声:“伤心女子,红旗广场的那帮小子来扫我们地盘了。”天龙听了笑道:“这下,太保哥喝不成了吧。”然后对寒琴说:“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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