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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源书屋 > 安夏秋扉黯然 > 第二百零三章 新生的希望
 
那种被心心念念的人当做陌路人看待的感觉,忽冷忽热的,让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这样一个夜晚,每个灵动的人都各怀心事,伴随着习习凉风,和心中隐隐约约的痛,一同睡过去,不知道这样感伤的夜晚还有多少个,不知道还要受到多少煎熬。

“晚莲?你醒了吗?”

唐晚莲一大早被电话铃声叫醒,心中窝火,可一听到姜逸之的声音后,心就软了下来。

“我刚醒,逸之哥,这么早有什么事吗?”心中的激动难以掩饰,声音也变得软软糯糯起来了。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今年的慈善任务是在西藏捐助了一群小学,我要去视察,但是翻译临时有事不能来了。我记得你是民族大学毕业的,你能来帮帮我吗?”

“好的,没问题!”唐晚莲挂上电话,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心花怒放,激动不已。

她欢天喜地跳下床,一把拉开衣柜的推拉门,白皙的手指像是在一件件花枝招展的衣服上比划,感觉就像是乐队的指挥家在拿着指挥棒随音符晃动一般。

十几分钟过后,她戴着一副快要把整个脸都遮住的墨镜,涂着深色的口红,身穿亮橙色的风衣,还有一双十几公分的高跟鞋,红红火火拉着箱子出门了。

生活就是这样重新燃起来的。

另一边的火焰似乎也稍有和缓,一切都在向阳而生。

安夏秋正揉着眼睛准备迎接新的一天,门被推开,她以为又是两个小宝贝来撒娇呢,便闭上眼睛张开双臂,等着即将到来的温暖。

“快到妈咪怀里来吧!”

扉黯然怔住,看着面前的女人无奈的笑了笑,但还是没有让她的怀抱落空,一个一米八八的威猛的大个,就这样钻进这个小女人的怀抱里了,我们的总裁还真的是会玩。

安夏秋摸了摸,猛地睁开眼,这手感不对啊,感觉像是做了个噩梦一样。

她猛地推开他,两个人十分尴尬的看着彼此,又十分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

“以后想让我抱就直说。”他挑逗她。

她老脸一红,不敢直视他。

两个人现在可爱的模样,像极了刚恋爱的小情侣。

爱情是一种毒,一旦中了就无法自拔。可即使每个人都知道,还是忍不住去触碰禁果,因为嫁给爱情的女人真的很幸福。

但面前的这个人能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你要看清。

“妈——咪”安安激动的跑过来,看到两个人暧昧的姿势后声音就降了下来,感觉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个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的人。

“爸比妈咪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麻?”卿卿也是很不能理解。

亏心事?这俩猴孩子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尴尬的安夏秋和扉黯然连忙推开彼此,可因为推开的力度太大,扉黯然又跌进安夏秋的怀里,卿卿及时捂住了妹妹的眼睛。

而此时在床上的两个人都慌了手脚,理了理衣角,尴尬的眼神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人家都是女主跌进了男主的怀抱里,我们的扉总就更棒了,果然是一直不走寻常路啊,果断跌进了女主的怀抱里,Nice!

清晨的时光总是令人感到活力满满,毕竟是一天中最朝气蓬勃的时候,总是能让人充满力量,去迎接新的一天。

就像是此刻感觉像是喝了三百瓶活力满满的农夫山泉维他命水,两百瓶红牛,和一百瓶脉动一样的在机场等待姜逸之的唐晚莲,感觉自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她每隔两分钟照一下镜子,每隔三分钟补一下妆,眼中一直闪烁着光亮。

尤其是在看到身穿一件驼色风衣拉着银色的行李箱迈着修长的腿风尘仆仆的大步走过来的时候,一双帅气的马丁靴和舒适的黑色裤子搭配的毫无违和感,看的她整个人都感觉像是要飘起来了一样。

“走吧。”姜逸之摘下眼镜,看着心花怒放的唐晚莲温和说道。

“好的。”她顺势挽住他的胳膊,明显察觉到他身体一怔。

“我们去西藏什么地方?”

“拉萨。”

拉萨?那座众人向往的圣城?巍峨的雪山,潺潺的流水,纯朴的民风,仅仅是想想都觉得兴奋不已。

也是,对唐晚莲来说,她是该好好放空一下自己了,不论是与安夏秋的斗争,与田倩昕的谋划,还有对姜逸之无法割舍的情感,都足以使她身心俱疲。

但是当一个人长期处于这种高压的生活状态时,好像就没有放松自己的想法,因为没想过要放弃,不管它是对的还是错的。

但是出游的机会到来时,尤其是和心心念念的人一起去拉萨的时候,真的是感受到了以前那种生活的心累,而想要好好放松,换种姿态,换种活法。

或许这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但是当一个人遇到了对的人,就不会在乎什么开始还是结局,你是否被生活所淘汰,这都是由你说了算的。

到有人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比如此刻正在抓狂的盛暖暖。

“啊!”她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扫下来,两只手抱住头,面对着显示两条杠的验孕棒束手无策,深感无力。

人生就是这么阴差阳错。很多人都说人生如戏,但它最致命的缺点,也就是它最灵动神秘的魅力,就是人生这部戏没有剧本,没有人设,就连反映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的背景音乐都没有,你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

刚刚准备与以前的那些男人断绝一切关系,与以前的那种生活彻底隔离开的盛暖暖没想到,自己竟然怀孕了,关键是,她还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

所以她应该怎么办?在这个诺大的城市里,她第一次那么清晰的感觉自己是那么孤独,弱小,又深感无助。

“我怀了你的孩子。”她有气无力的随意拨通手机里的一个号码。

“什么?你谁啊?搞错了吧?”电话另一边的男子语气粗糙,透露着嫌弃。

无奈,她又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说的却是,打胎吧。还有一个男人听到后直接挂了。

她靠着墙壁缓缓坐在地上,环抱着腿,摇了摇头,把头埋进膝盖里,留下了无助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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