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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源书屋 > 花医张小贵杨柳姐陈水花 > 024走了
 
她脸好红,扭身就走。

看着她那窈窕动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村道上,我心里澎湃得不行。

然后我就跑到村长家,守在旁边。

我没有打电话跟杨柳说。

我就琢磨,看到她就直接把她拉到树林里,跟她把事说清楚,让她以后不准再欺负小秀嫂。

不过我等了许久,都没看到杨柳出来或进去。

到了夜里差不多七点,宋有财开着他的丰田车回来了。

走得摇摇晃晃,醉醺醺进了屋子。

我不大死心,又等了十几分钟。

隐约听到屋子里传来摔碗声还有吵架声,像是两个女人在那相互冲撞。

我吃了一惊,蹑手蹑脚跑到她家院子里,凑到窗户边往里看。

我吓了一跳,水花婶跟杨柳姐对骂起来了。

杨柳姐骂得特别难听,什么脏话都出来了,让我听着都脸红。

倒是水花婶比较委屈,虽然她也骂人,但骂出来的字眼都温婉很多,也显得有气无力。

很显然,论吃饭,她比杨柳姐多吃好几年,论吵架,她完全差了泼辣小娘们几辈子。

我在窗外听着都有些替她捉急。

听了一会儿,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宋有财喝醉酒回来,还想喝酒,还要让杨柳姐陪他喝。

这娘们居然也答应了!

她兴冲冲拿了一瓶泸州老窖,要去跟她的公公一起喝。

水花婶不乐意,就拦住杨柳姐,让她不要再送酒,让宋有财洗个澡就睡觉。

杨柳姐不答应,硬要去陪公公喝酒。

于是这婆媳两人就发生了摩擦,直到现在的破口大骂。

我听着心里怪怪。

当然支持水花婶。

就算宋有财没喝醉酒,你一个做儿媳妇的跟公公喝酒算啥呢?

要是有很多人在一起也算了,你这可是孤男寡女。

再说了,宋有财是村里村外很出名的老色鬼,你又长得那么漂亮。

这一对公媳,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我想着,心里狠狠跳了一下。

宋有财忽然从房间出来。

他摇摇晃晃怒喝:“你们……你们在外边搞什么呢?干嘛吵架?”

水花婶还没说话,杨柳姐就恶人先告状。

“爸,你不让我陪你喝酒吗?所以我拿了酒找你喝,妈把我拦住了,不让我陪。难得你兴致那么高,我还是想跟你喝两盅,所以就跟她吵。她怎么说都要拦我,不让我过去,太气人了!”

她还用力一跺脚,上半身都一阵摇晃。

宋有财就发怒了,瞪着血红的眼睛,一巴掌就把水花婶狠狠打倒在地。

额头还碰到桌腿上,顿时爆开血花。

窗外的我看着着急,恨不得冲进去,一拳头就把宋有财放倒,抱住水花婶就走。

让她远离地狱!

对杨柳姐,我也生出怒火。

想不到她外表看起来那么漂亮,内心歹毒远远超出我想象。

水花婶被打,我又不方便冲进去。

到底咋办?

宋有财大声呵斥:“特么我跟儿媳妇喝酒,关你屁事?信不信我几皮带抽死你!”

他猛然抽出皮带,朝水花婶就甩过去。

水花婶赶紧爬起来,狼狈地跑到一边。

但屁股还是被狠狠抽了下,抽得她痛叫。

杨柳姐却满脸得意,还假模假样上去阻止宋有财。

她说:“哎呀,好了好了,不要打妈了,她也是为你好,不想让你多喝酒。她不知道你酒量好着呢,越喝越精神。”

宋有财哈哈大笑,居然把杨柳姐抱住了,还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还是儿媳妇明白我,走,我们别管她,喝酒去!”

杨柳姐扶着他走进屋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成何体统!

难道杨柳姐看不出,宋有财对她有那种意思,想要扒灰?

我估摸她知的,还半推半就呢。

想到这,我有点急怒攻心。

水花婶支撑着自己爬起来,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受伤的屁股,一瘸一拐走出门。

她满脸凄凉。

我赶紧窜出院子,过了一会儿,就看见她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哭。

正好走到我身边,在一个石墩子上坐下。

接着更放声大哭,我默不作声走到她旁边,也坐下来。

“水花婶,你不要哭,要不跟我回卫生所,我给你的伤上药。”

她短裤子里都流出血来了,宋有财的那一鞭子抽得肯定够重。

水花婶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浑身打个冷战。

她抬头一看,接着就扑在我怀里,抱着我更是嚎头大哭。

她哭着说:“小贵,怎么每次……每次我出了这么丑的事,就会有你在身边。”

我拍着她那细嫩的肩膀:“那是老天爷看你太可怜了,让我来安慰你,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有些事情咱们解决不了,那就放开一些。放下来了,也许就没事了。”

说着,我感到自己反应都来了。

现在的水花婶是整个人趴在我怀里,她胸前的那两大团基本就压在我大腿上,在她哭声中不断颤抖,像在给我的腿做按摩,甚至压迫我那个地方。

我感到那里在蹭蹭地往上涨,看着她放声大哭,我又有些不安。

我朝左右看了看:“要不,你就跟我来卫生所吧,我给你看伤,可别感染。就算你要哭,也来卫生所哭,不被别人看到。”

水花婶同意了,跟我来到三百多米外的卫生所。

她在一张椅子坐下,虽然没发出太大哭声,眼泪仍就哗啦啦往下流。

我有点做贼心虚地关上门,赶紧找来药,在她已经红肿的脸上轻轻抹。

我看见她白皙的大腿里还往下流血,就说:“水花婶,你趴到床上去,我给你看看屁股,好像挺严重。宋有财那混蛋打你也打得太重了,简直就没把你当老婆,甚至没把你当人。”

我这一说,水花婶又差点没哭出声。

她用力咬着下嘴唇,忍住了,面无表情地说:“他从来就没把我当过人,他就是把我当发泄的工具。我在他家什么都不是,连杨柳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说得苦大仇深。

我不说话了,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里屋床边,让她趴下身子。

她乖乖照做,然后我就把她裤子轻轻拉下来,还包括里头的小内内。

虽然我们已经发生过几次暧昧,不过她还是显得非常不好意思。

她赶紧朝后伸出一只手,捂在她屁股中央,竭力挡住那个神秘的位置。

我热血沸腾,因为指缝里还透出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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